觞心人

已经死了...勿cue

【张超x林彧x李丰田】暗夜黎明(上)

  今天事情比较多 先写一部分背景

  现代背景  人名地名全部杜撰


  在太阳照不到的土地上,只有暴力与性的种子能开出绚烂的花。

  

  东城区是天堂,西城区是地狱。

  这是每一个进入黎明城的人都必须记住的。

  黎明城这名字其实挺讽刺。

  对于东城区来说,他们的生活确实没有黄昏与黑夜,他们永远可以享受到黎明时分的日出与温暖和煦的阳光。即便真的夜幕降临,昼夜闪烁的霓虹、人声鼎沸的闹市也能让光明与秩序永伴这片乐土。

  而对于西城区,黎明和“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”这句话一样,只能骗骗小孩子,还仅限于东城区的小孩子。说那里是地狱可能撒旦或者阎王都要不高兴,毕竟地狱里还有黑白无常等公职人员,而西城区,能让撒旦纹背上的一抓一大把。

  西城区被完全笼罩在东城区那些摩天大楼的影子里,除了那面建在东西区之间厚达一米的分隔墙,那里没有一栋建筑看起来是正常的。

  没有医院,没有警署,没有学校,没有法律,没有正义,没有黎明。

  只有杀戮和压迫。

  在大概三十年前,是没有东西城区之分的。西城区只是靠近老城区的监狱,而当时恰逢政权更迭,犯罪率居高不下,被送进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多。他们之中大多是无牵无挂的杀人犯,或者走投无路的偷盗抢劫者,可也不乏有家有业的“大佬”。他们进入这里不过是做个样子,换个地方当土皇帝罢了。他们的家眷和小弟开始划分势力,不同的帮派开始产生,他们也开始成为这里的地下掌权者。

  这样明面儿上的和平也没持续很久,直到老城区的最高长官在某一个雨夜被人杀死在了情人的床上。上面当然要追查,下面同样有手段,所谓的调查也就多次胎死腹中。

  他们的势力越来越猖獗,为了一座店铺可以引爆几颗炸弹,为了一个女人可以烧毁数栋房屋。长官换得比日历撕得勤,杀人比掐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。

  而真正让老城区分裂的,是当时在现今的西城区地下恰好发现了大量优质能源。

  无数财富涌入老城区,导致原本就富裕的东边更加奢靡,而原本荒凉的西边只剩下一个又一个深坑,一座又一座开采平台。

  西城区成为了东城区淹没在黑暗中的引擎,只要能够发动机器,谁还会在乎动力是不是干净?

  随后,东西城区彻底分裂。

  东区成为富人的天堂,高楼林立华灯满路。随着西区最后一栋老学校的倒塌,西区的太阳也彻底坠落。

  所以说,黎明城挺讽刺的。

  

  当某个地方没有官方的秩序,民间自然会出现所谓“执法者”。他们听命于不同的组织,用相当“多样”的手段组织那些可怜的居民,为他们谋取利益,给他们相应的庇护,以维持城区的“和平”。

  但也有一些人是独立于这些帮派之外的。他们不依附于任何人,却能在这里如鱼得水。

  如果说黎明城西城区是黑暗本暗,那他们就是这无边黑暗里最深重的那一抹。

  其实也没有一些人那么多,七七八八算下来,符合要求的也就俩,一个叫林彧,一个叫李丰田。

  黑白两道当面都恭恭敬敬叫名字,背后里,叫他们“人渣”和“疯狗”。

  说来也巧,这两个人一个从最南边来,一个从最北边来,整好落在了这片城区里。你不好说到底是他们“臭味相投,还是这西城区因为他们“蓬荜生辉”。

  

  传说林彧是搞间谍出身,大概率是政治间谍,否则他很难拿出那么多“好东西”,从长官的桃色艳照到黑道大佬的钱权交易,从照片到视频,甚至很多视频还有字幕,你不得不怀疑他的性癖是否异于常人,能盯着脑满肠肥的一团白肉打轴。

  他看着也就普普通通,顶多戴着一副椭圆眼镜显得有点儿书生气。也因为这点,一开始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徘徊在街巷里的男人,他们只当他是来这里逃难的一条狗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但没想到那些一开始无视他欺辱他的人最后基本都死得不太好看。

  死的人多了,恶人们就开始警觉了。

  然后他们就发现,他们身边已经都是他的眼线了。红灯区的小姐,乞讨的老人,甚至屋檐上落脚的乌鸦,他无处不在。

  也有人要杀他,但是都没成功。

  这就要说到那条疯狗。

  李丰田。

  这个绰号很形象,因为他确实是比疯狗还不可控。

  没人知道他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,可能有人问过,但他们应该都没法开口了。不过也没几个朝他发火,因为发火的人也说不了话了。

  可以打个比喻,当别人有一把好枪,为了得到它可以杀死它的主人,毕竟枪的杀伤力有限,不至于两败俱伤;可是当别人拥有一颗核弹,它就成为了一个威慑。

  李丰田就是一颗核弹。

  一颗只用来同归于尽的武器。

  而目前,他掌握在林彧手里。

  

  戴眼镜的男人,拉着行李站在昏黄的夕阳里。门里浓烈的烟味混杂着汗臭发酵,令人作呕。

  这里真的会有太阳升起吗?

  男人问自己。

  但是没有人回答他,只有远处轰响的机械在持续不断地撞击地面,像一个信徒,虔诚地叩问大地。

  “验证成功,祝您旅途愉快。”

  有些刺耳的女声从老旧的机器里传出,宣告着新客人的到来。

  张超只背了一个黑包,他没有什么东西要带。从车站口出来还没走几步路,几个地痞模样的人就嘬着牙花子晃荡到了张超面前。

  “新来的?打车吗?”

  “谢谢,不用。”张超稍微后退了一步,顺便推了一下眼镜。或许走路是不太可能去旅馆了,那样太不安全,张超想,他可以把手里的包交给他们,反正也只是几件衣服。

  幸运的是,城市公交正好到了。

  “借过。”

  张超背着包,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,随着零钱掉落,公交起步。

  车上很脏,基本没几个位置能坐。张超没多说什么,只是安静抓着扶手站在公车前部位置,因为他听到公车后面的黑暗里传来了一些相当旖旎的声音,打扰他们或许不太好。

  公车司机一直在骂骂咧咧,语言相当粗俗。在这里当司机,应该很辛苦,毕竟你根本不知道路上开车的走路的到底是哪种人。

 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,确实是学问。

  “吱——”

  车突然急刹,随后车门打开。

  两个人一前一后,投币上车。

  张超没有多看,只是大概扫了一眼就将视线收了回来。他们的位置在自己后面两步距离,戴眼镜的坐着,没戴眼镜的靠着扶手,嘴里还叼了支烟。

  天彻底黑了。

  “操他妈的...婊子...”

  司机的粗口没了,连带着车后的动静也没了,只剩下男人的咒骂和女人的喘息。不过男人的话好像没说完,张超转头往后看了一眼。

  黄头发的男人提着裤子,晃荡的裤扣周围一片湿痕。他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有点像僵尸,僵住的舌头仿佛要探出嘴巴,而瞪大的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后的两个人,好像在说“活见鬼了”。

  女人的喘息渐渐平复,一双涂着红甲油的手攀着座椅缓缓上升。

  “妈的,干死老娘...了...啊!”

  脱口而出的尖叫被硬生生捂在嘴里,女人脸上涂着白粉,配上她那惊恐万分的表情,和旁边已经完全不敢动的男人倒确实像是一对儿了。

  “吱——”

  到站了。

  张超确实是第一次看到“连滚带爬”这个成语的现实版本,看着滚落台阶的男女,他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。

  或许站在自己身后的是鬼魂吧。

  张超的眼神再次落在了两个人脸上,好像也没什么奇特的,它们都在呼吸,应该是人。戴眼镜的男人和张超对上了眼,甚至给了他一个善意的微笑。

  “师傅,下一站停吧。”

  不断闪动的电子屏显示下一站就到了旅店,张超没再多关注两人,他准备下车了。

  往下车门走的时候,张超闻到了一股香味和臭味的混合味道。香味大概是某种高级的男士香水,松木和皮革,可能吧。臭味就更加混杂,烟酒混着腐臭,兴许还带点血腥味,反正很不好闻。

  “吱——”

  到站了,张超准备下车。

  可是当他走到车外,那种难闻的味道并没有消退,甚至变得更加浓郁。

  回过头,果然,他们也在这站下车了。而且那个戴眼镜的人站得离自己相当近,稍微抬个手就能碰到的程度。

  他是喷香水的那个。

  “请问,有事吗?”

  路灯因为电压不稳在不断闪烁,眼镜后的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。

  “您好,是张超先生吗?”男人声音倒是蛮好听的,文质彬彬像个教书先生。

  “呃,我是。”

  “幸会,我是林彧,久仰大名。”男人伸出手,“听说,您是位律师?”

  张超略一思量,顺从地握住了那只干燥的手掌。

  “曾经是。”张超轻笑。

  “您好,林彧先生,幸会。”

  

  可能有中下,也可能就下,看我到底要写多少了。后面可能有一些不太能过审的内容,我尽量写得能发出来(卑微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评论(2)
热度(23)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觞心人 | Powered by LOFTER